无地可种了,就拔掉自己
别忘了,你必须得拿一把
锋利的坚硬的锄头,撬开土壤板结的部分
埋下的种子,随它自由生长
有时候,你种下的因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一只离散的鹤照顾着乌鸦的天空
从寒食到冬至。无从栖息的词语响彻天宇
你依然在吟唱。那些从泥土
盘根而出的草木,草木之上的生灵
重复着你的叹息
没有在你腹中孕育的新生,是那些未被变成
食粮的最好归宿。比如落单的你
不会轻易给你策划一个满分的意外
夜晚你点燃来自地狱的不息的火把
是的,你只是离群
风醒了又睡,你睡了又醒
山中的梨花开了,仿佛鬓角的雪
这多情的白月光,曾未经许允染白你的鬓角
但面对小轩窗梳妆打扮的她,却无力防患
你眼窗瞬间的决堤。好在这只是
又从词的上阕缓缓向下阕靠近。你终究知道
只有那月下匏樽,才是你的渡口
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
风停在仙人掌锋芒之处。你也是
鱼儿来回忘我的嘻戏。这镜中隐约的歇语
浮萍读得懂,夕阳读得懂。那夜空亘古不变
痛饮的你身份可疑,夜色下
似乎要把临皋亭灌醉,来掩盖你本来的真实
只有长醉才能让你毫无顾忌的把那些对错
也是,白天你不属于自己
是你所爱的
宣纸上粗细纵横的线条,苍茫的诗句
也罢。白天是我们的,梦是他们的
菊花人貌自年年。不知来岁与谁看。
太阳落在窗户。梦还很长
但必须以飞蛾的姿态冲出黑夜去撞击
能否生长发芽。至于结果更不是你所关心的
只有入口,却无出口。有的只是三行空白处
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
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也只有这似形似无的暗物质
能在睁眼或闭眼时,不顾一切误导你看清
钻出来的还有一条毒蛇,从你心底最疼处
从下而上成曲线形蠕动
都是允许和被允许的新生。崭新的无辜
再毒的蛇也有天敌,像黑夜里
是的,除了灯盏和月亮
你身边的事物,像乌鸦一样长了翅膀
无辜的风言风语?哪种颜色的乌鸦又会
为自己的影子做无畏的辩白?
都被丑陋所蒙蔽。原谅我像你一样
像样的诗歌,在这样一个文字比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