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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个字读毕,我立即想到清代诗人黄仲则的《别老母》:惨惨柴门风雪夜,此时有子不如无。同曲同工,其转结之委婉应胜于黄诗。前二句如诉家常,语虽平淡,然生计之艰难,离别之无奈,深蕴其中。转结只说到我,除瘦影外没写出老母如何。然“我便是天涯”余音渺渺,老母倚闾远望,望断天涯之形象便依稀浮现。可谓言有尽而意无穷也。
世间动人者莫乎情。“几日也言足”,作为母亲,对子女的要求确实不高,但又有多少人能做到呢?“回眸怜瘦影,我便是天涯”,将读者情绪一下推向不堪之境。在母亲心里,“我”等同“天涯”,何其沉痛乃尔!
首联自带豪气,尾联暗抒襟怀。“尽”,“残”虽显凄凉之意,有“白”“红”作底色,却不显萧索。超脱旷达,写寥寂之景,却无愤世之语,可知诗者和平温厚,有磊落英多之气。
杯酒相佐,诗有豪气。中间二联甚佳,宏阔而又空寂,隐隐有怅惘之情。尾联却写隐逸之思,与首联“抖落嚣尘”相照应。“稳坐”一语,心或有相往之。
今日还来槐下坐,只聊谁个赚钱多。
一棵树能见证风向。作者带读者走胡同,于平铺直叙间,设置了一个简单的拐角,然后自己退场,让读者进入,实在中又带着一丝狡黠。
用对比手法借同一棵老槐树来感叹世道变迁,构思精妙,好一幅世俗风情画!
融岁月缅忆与世相感喟于一手而不觉违和,甚好。
明新兄诗笔到处,往往新人耳目,此作亦然。画印之喻,今人亦多用之,然能嫁接无痕,非有郢匠手段不可办。
咏湖之秋色,出新甚难。“夕阳钤印”入诗中,语虽不俗,但今人用之已多,便少新意。“雁背红霞”,如此相似用语,古人诗中亦能得见。而“西风泼树叶成金”一句,令人耳目一新,能有此句,全诗生色。
有唐人《题都城南庄》韵致而别有新意。写当年女子之奇,不言其他,只言“灰蓝时代独红衣”,着墨不多,其鲜明形象即已跃然纸上也,留下巨大悬念任凭读者想象。惟起句稍弱。
色彩比对鲜明,尾句亮了;灰蓝时代红衣女,想来应是改开前后的七十年代末吧?确系奇女子,年代故事引人遐思;“认新知”三字,稍凑泊,略费解,可酌。
一二四联,俱出以景语,甚切季候,且非纯景语,有莫名惆怅在焉;第三联本欲代入个人身世之慨,如老杜“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类,然下语空疏,不够典型,终觉流于一般了。
云去鸥来都不管,凝情只在一竿秋。
一篇之妙,在乎落句,此诗之妙尽在“一竿秋”上。
前三句写“纷扰”或“清幽”,写“云去”或“鸥来”,似与“垂钓者”不相关,但结句“凝情”二字,却见前三句布置之妙。垂钓者“凝情”只在“一竿”,其它皆不相关也。
此诗甚佳,有唐人风味。颔联堪与“高风汉阳渡,初日郢门关”(温庭筠《送人东游》)相比拟;颈联也堪与“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于良史《春山夜月》)相提并论。尾联用诗囊典故,却言“只带老诗囊”,立见诗人脱俗之形象,亦精妙。
首联开襟旷远。尤颔联极佳,对仗中有对比,大气间含逸气,工而能活,活而能定。颈联看似不输于颔联,然“试手”对“清眸”稍逾规矩。尾联“卸载”虽为新语,但不失雅意,以“只带老诗囊”做结,故意不发势振起,为回扣题目。整体当赞!
以浪开头,逐浪拍天。身追浪急,心比浪狂。浪来浪去总是峰。诗翁得大自在!
此作胜在气势。化用李太白庐山瀑布手法,小诗自有大气象。
偶吟是因为偶见。偶见自然有偶感,“莫怨”自己晚,是因为更有晚于自己之摆摊人也。其中多少意思,作者不说,留与读者自想去。全诗经营颇见匠心。
元人杨载在其《诗法家数》中说“咏物之诗,要托物以伸意。忌极雕巧。”这首《咏槐》,抓住槐四季之中呈现出的自然特征,咏物“伸意”,深沉隽永。前二句铺垫蓄势充分,意脉贯畅,转结妙喻,由物及人,以槐之风骨神韵喻老父亲坚忍仁厚的长者风范,树即是人,人即是树,二者形象相映生辉,“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强烈震撼读者心弦。
上片写景,孟浩然故居风景如现,以荒凉为主,埋下伏笔。下片就眼前景抒情,扣住荒凉,写到新愁,感慨少个种花人,表达对孟夫子之无限怀念。全篇自然,章法井然,有浑然之致。
此诗明白如话,得白乐天遗绪。颔联情真意切,读之可感。颈联切时切事,信手拈来。一结抒情亦颇自然,不愧老手。
前六句写景,看似寻常意象,但诗情所至,读来便觉沉郁、厚重。尾联所发之慨,借前面所造之境顺势而来,以“不堪闻”三字而止,实则蓄情于诗外,读未尽之言感未尽之意。锤炼动字甚佳。
闲游小词,尽以婉致为能事。下片对偶句,尤其好看。其中一个爬字,足见炼字功夫。
颇切,首二句的是西域风物;转结亦有味儿,有“风雪夜归人”之暖,“四五家”或为写实,就诗意而论,不若“一二家”也。
白雪随老杜的诗来了,长安应该更冷了。石壕人脱贫了吧?跟老杜在茅屋对饮了吧?老杜诗情厚阔,诗德穿透时空,让人想重回大唐看山。此律不事险绝,娓娓直叙,却有情潮涌动。若梦若幻,思接千古,实乃上品。
贺诗有真情意,誉而不谀,在当下亦是难得。前二句流丽婉转,第三句本已蓄势,惜尾句“殳虫”一典略僻,使全诗气势稍滞。绝句尾句用典或僻语,当慎之,如用之不当,便觉全诗不够畅达,亦损诗之余味。
杜少陵“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梅宛陵“幽径独行迷”,句法从古人出,有根底也。
可不咋的?茶酒之异,的是中年。“争知”“空话”,转承不容分说,更深昨日之日不可追之憾;尤“二三十岁好生涯”,平淡语,至深喟——谁个中年无此叹?
前三句只是说事,意亦平平。唯结句“堆起旧时光”,翻出趣味,一则扣题,二则无理而妙,诗语也。然近来诗坛言“旧时光”亦复不少,如写长城则有“留人解读旧时光”、写落叶则有“任风堆叠旧时光”等等,信非本作者专美,多用必俗。
大雪纷飞,应怜我,怆怀凄恻。山崩处,者番哀毁,地昏天黑。金玉繁华终是梦,冰霜老树当非惑。上莲台,抛撇此红尘,皆行客。
人间世,阡和陌。心中愿,空成色。但三迁曾记,夙承遗则。烛泪花愁都冷落,纸灰香霭同凝涩。月初三,诡谲看风云,能谁测。
上片哀不自胜,纯乎人性。下片追思遗训,益增其悲。结拍复蕴世事茫茫难自料之忧畏,盖言母亡而无可恃者,孤孑之怀立于纸上焉。
村居乐趣,从“随意”“闲”“怜到老”“偶看”中出,平淡中见隽永。
重阳返乡,最动深怀,末句尤其意在言外,深得绝句之法。李梦唐《辛巳岁末滞身港澳不得归乡》有云:“家在燕南客岭南,八千里路计归难。坊间惊见桃符色,辜负亲恩又一年。”前者归乡,后者滞留,情自殊科,然命意则异曲同工。
中秋之夜,望月看海,宵深露重,把酒思人。“凛”字“新”字味好;尾联加倍一层写法,令人目断魂销。
起承取远景,正笔写水,侧笔写山。转结拉近镜头,用笔明朗,有声有色。全章赋法为诗,用形象语言组织有意韵句子,得法。
将自然界之秋与人生之秋打成一片,语言流畅自然。结两句虽是直说,但结合前面的词句来理解,亦觉余味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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