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的诗坛,还是很热闹的。无论是传统诗,还是现代诗,热闹就没有间断过。诗人原本是令人高看的人,写诗原本是令人倾佩的事。不过,现在无论是诗人,还是诗歌,好像都有些变味儿了。
这个变味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往上追溯,让人印象最深的就应该是张宗昌了。作为军阀,张宗昌可谓是心狠手辣。但是他偏偏想表现得文雅一些,如何才能文雅?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写诗啊!
张宗昌写诗那可是很认真的,还专门请了状元来当老师。他写了不少诗,竟然有不少流传了下来,这是很多真正的诗人没有做到的。读了张宗昌的诗,人们感觉他就是个笑话,明明长得五大三粗,却非要去绣花。
让人没想到的是,曾经笑话过张宗昌的我们,现在的诗坛里竟然全是笑话,让人都笑不出来了。从“梨花体”、“羊羔体”,到“屎尿体”,现代诗被人笑话了一次又一次。不仅仅是现代诗,现在人们写的传统诗,同样是笑话百出。
最近很火的清华大学蒋教授的诗,样子很像传统诗。但那些诗,不说别的,和张宗昌的诗比起来,可差了不少。不过,人家蒋教授不是专业的文学创作者,好歹还能情有可原。
而我们一些著名的文学家、文学评论家,写出的诗,那也是让人大跌眼镜。比如,我们首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言,也喜欢写诗。他不仅爱写,还能在专业的文学刊物上发表出来。不仅能发表出来,还能获奖。
比如他获得“中国长诗奖”的《饺子歌》,小引里的四句话,就有点像传统诗。“一轮明月照校园,两个学生在正前。与我相距十米远,高声大嗓把话谈。”这几句很是押韵,字数也相同,但诗意嘛,还真不如张宗昌的那些诗。
2022年4月,《上海诗人》头条诗人是莫言,发表的是他的长诗《黄河游》。“白马青牛难同槽,玄鹤何须问黄鸡。饭后鼓腹游黄河,酒酣狂歌吐胸臆。”这首诗里的词语,比张宗昌确实高雅了不少。但读了之后,还是不如张宗昌的诗“有味”。
再比如,有着“诗词男神”之称的郦波教授,也喜欢写诗。他虽然不是专业的诗人,但却是专业的诗歌评论家,经常上电视的,写诗也算得上专业对口了。因此,郦波教授写的诗,也就更“像诗”。猛一读,好像是那么回事,再仔细一琢磨,还真不是那么回事。
而现在的“著名诗人”们写的现代诗,看起来高深莫测,其实真的让人不知所云。读这样的诗不仅费脑,还伤神,关键是费脑伤神之后,还是不知所云。相比起来,反而是张宗昌的诗,更有诗意了。
我们曾经嘲笑的张宗昌,现在竟然成了天花板,有了望尘莫及之感。是张宗昌这块“金子”终于发光了?还是我们现在的诗人们写诗真的不如他了?两者好像都不是,只有一个原因,我们的诗走弯路了。
也就是说,我们的诗绕了一大圈,看似过了近百年,走了很远,其实不但没有前进,反而是在倒退。我们诗歌发展的方向都错了,那些被吹捧出来的“好诗”,真的跟张宗昌的诗没法比。
我们现在的诗,最大的问题,就是写诗的人,压根就没想到过读者。他们只管自己写,从来没有想过读者能不能读懂?读了会有什么感觉?他们只是为了写诗而写诗。从这一点来看,显然不如张宗昌,张宗昌写诗,向来都是要读给别人听让别人读的。
当然,张宗昌和现在的诗人们也有共同点,那就是都喜欢听夸奖的话。张宗昌因为手握大权,下面的人不得不说好听的话,拼命忍住笑也要猛夸一通。不过,夸的人知道是怎么回事,被夸的张宗昌也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夸他。
而我们现在的诗人们,他们已经不觉得好笑了。他们是正儿八经地在夸,而被夸的人也是正儿八经地在听。他们夸得极为自然,被夸的人也认为是肺腑之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算是进步了?